宋知远对着走进电梯的顾相思问道。
“嗯，你要出去？”
顾相思淡淡应了一句。
在她看来，黎镜亿有手有脚，他爱去哪里去哪里，反正关于电影的事，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陪他了。
“我正打算到楼下等你，没想到你就回来了。”
宋知远说完，便按了十八层。
“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宋知远思来想去，总觉得黎镜亿根本不像是来交流电影，反倒更像是来找顾相思。
“他就问了我什么时候开机？现在拍摄到哪？演员是不是都已经全部进组等等，反正就是这么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那他有没有说，你的拍摄有什么问题？”
宋知远记得黎镜亿刚刚说过，电影唯一的问题就是顾相思，他现在也不确定这是黎镜亿胡编的借口，还是真存在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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