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万一是儿子呢。”
“是女儿，我喜欢女儿，阿雯，给我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
左赛笑眯眯地说着，扯动脸上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真生了个像姜雯一样的女儿，那以后岂不是老婆女儿一起打他？
天！
会不会被活活打死！
“要不还是生个儿子吧，儿子也挺好的。”
儿子多好，以后多一个人和他承受家暴。
姜雯一个人打他和儿子两个人，总比姜雯和女儿两个人打他一个人好。
这样一想，左赛就觉得，还是儿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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