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爷不问。”

        不问就不问,有什么了不起的。

        …………

        江北渊最近总是瞌睡。

        有时候开会,迷迷糊糊一半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四周空荡荡的,窗帘拉得严实,还给他开了空调,后背上盖着一层毛毯,桌子上是宋毅凯写的字:“老板,好好休息。”

        江北渊也挺想好好休息的,但是梦里总是不安稳,梦到自己死了,和细胞学一样质壁分离,灵魂脱离了肉体,那么孤零零地俯瞰着自己。

        言念抱着他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一阵心痛,可是又没有法子,想要给她擦眼泪,手却穿过了她的脸颊,触碰到一团空气

        心里想着不行啊,他死了老婆谁给照顾呢,他老婆被他宠得一身公主病,现在儿女都成人了,没了他,他念念怎么办,他老婆还那么漂亮,要是再改嫁给别的男人,他可得冤死。

        然后江北渊就醒了。

        每次都会立刻抓起手机,给言念打电话,问她在哪,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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