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道:「我们再加把劲吧!还有半天路程便到陈留城了!」
「乐将军,这次去陈留城虽为救人,但如果途中不幸再碰上胡虏,又要有兄弟伤亡的了,想到这我就很难过。」士卒乙感慨地说道。听到此言,乐平及其他士卒也默言神伤,想到曾是出生入Si的手足兄弟,下一刻可能就此永别,大家都感到十分难过。
有人说过战争会令人麻木,但作为一个有血X的人,面对一直跟自己出生入Si的兄弟有X命之忧时,又如何能够麻木情感?
乐平略带伤感地道:「这也是无可奈何,战争本来就是要豁出X命来换取生存的!」
「与其苟延残喘,被胡虏欺压残害,也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命在,过着四处流亡的日子,不如跟胡虏拼个你Si我活,就算Si都Si得有价值!」乐平情绪激昂地接着说道。士卒们默然垂首,不一会,士卒甲抬头说道:「我真的怕,胡虏真的很凶残,我怕我们打不过。」
乐平怒道:「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未打先怕,你这样是扰乱军心!」
「乐将军,小虫他没有这个意思,请将军息怒。」士卒乙忙为同伴求情。乐平不屑地道:「真是贪生怕Si之辈!」就在乐平正要发作之时,一把低沉而浑厚的声音从乐平身旁传来:「他们的确是贪生怕Si。」
众人转过头来,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马慢慢走来。男子脸容略带憔悴,一看便知男子人生阅历丰富,眼中像看透了人生一样,一幅甚麽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从他瘦长的身材,旁人很难想像他就是统领丧家军的主帅颜瞻。
士卒甲有点畏缩地道:「大哥,我??」
颜瞻不等他说完,只是淡淡的道:「不用多说。」
士卒们低头不语,不敢直视颜瞻。
颜瞻道:「在生Si之前,害怕乃人之常情。害怕Si亡并不一定是懦夫,勇敢的人也不见得不怕Si;反之匹夫之勇非真勇也,就是因为我们Ai惜生命,才会努力生存。还记得我未带领大家之时,一直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每天都担惊受怕,不知明天身在何处,是否还有命在。就是因为不想再过这些日子,才团结起同样受尽b害的无辜百姓群起反抗。正因如此,所以我们才会奋斗至今;如果我们各自逃亡,分散力量,很快我们便会被胡虏尽数杀光。与其说我们贪生怕Si,不如说我们努力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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