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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晁已经在别墅里待了十几天。
赵朗的命令他基本会听,不需要强制执行。不是因为什么赎罪,单纯是因为赵朗威胁他不听话就等着挨饿和更可怕的对待,比如阉割或者被切成人棍。
通常他的脚踝上挂着铁环,锁链连接着床脚。赵朗要求他像以前要求赵朗的那样赤裸犬行,没有特别要求不允许站起来。最开始赵晁还有点不适应,站起来几次被放置到想哭之后就学会了也是他以前的手段。赵朗把皮鞋踩在他肩上问父亲有没有什么感慨,赵晁想了想,说觉得你穿卫衣或者健身背心更好看。
那天赵朗差点把他操晕过去。
门被咔哒打开,赵朗一边脱着西装外套一边走进来,就像过去的他一样。赵晁屁股里含着他前一晚上塞进去的笔筒,有些费力地爬过去迎接他。爬得慢了,胯下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前面好久没被碰过了。赵晁一个激灵。
赵朗说后面该改造好了,让赵晁自己把笔筒取出来扒开给他看。赵晁默默把这个折磨自己一天的东西拔出来,转身背对着他,脸压在地毯上扒开自己的臀瓣。
“父亲的小穴真骚啊,这就开始流水了。”赵朗站着,脚就踩在他两股之间。
“应该没有你流得多。”赵晁实话实说。
是这样的,毕竟赵朗不仅被用了药,还被操得太熟了,按赵晁的爱好熟得汁水四溢。偶尔赵朗还需要用到卫生巾——这毕竟是人为改造的,对日常生活来说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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