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白愣了好一会儿,脑海中回想起了这些年季桁默默在她身边坐着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好似一直觉得对于季桁,我一直没有任何表示。”
“但,他在我面前也没有任何表示不是吗?”
“我不是谁心里的蛔虫,我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的。”
谈对季桁的好感么,自然有的,可喜欢,似乎又差了点意思。
秦天讶异的看着绪白,她抿嘴轻笑,抬手间挽过了刚过半耳的短发,温柔笑着得无害,但眸光的冷清又给她添加了一抹高冷的气质。
仔细想想,似乎和绪白说的一样。
虽说季桁往日跟着在绪白的身边,忙前忙后的,但他有向绪白表明过心意吗?
似乎也没有。
就秦天所知道的。
秦天默默的给季桁点香,有时候默默的做太多,不会说话,也不叫做一个事。
“是我闲得多管闲事了哈哈哈,那个闷葫芦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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