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夏芊芊不服气地回怼道:“昨日的大暴雨,我娘还说,近二十年来,从来没有过。”
将手中的狗尾巴草往地上一扔,夏芊芊转身捡起地上的砍刀,一边折返下山,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世间之事,一切皆有可能。”
山顶回荡着她的声音,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拐角树丛间。
肖勇从一旁站出来,调侃道:“将对岸樊山淹了,福安村不也被淹了吗?”
他开始笑着说,笑着笑着,笑不下去了。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姬子墨快速转身,举起千里眼,望向对面山头。
千里之外的樊山景色被拉扯而来,眼前的树丛山石间,有不少人影幢幢。
细看,一帮人在抡铁锹干活,兴建土木。
据他最近的观察,樊山每天都有人巡逻,一些地方也会时不时的兴建工事,但如此大规模的兴建,尚属首日。
按理说,昨日刚下完一场暴雨,山上泥泞不堪,不适合开工,可他们为何要如此着急。
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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