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画上的人,桓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山林、匪寨、城外、讨债……这几日所历的一幕幕都在脑海中浮现。
“殿下您认得他?”瞧见桓儇眼中的疑惑,韦昙华蹙眉道。
闻问桓儇勾唇哂笑一声,“不认识。但是本宫应该是见过他的……只是本宫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昙华听万夫人的意思。此人好像在段渐鸿手底下当差,而他的妻子则在益州城做了些小生意。”
“这样啊……”桓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白洛,这画像上的人你可记住了?要是记住了明天你就乔装去城中查查这个人的底细。”皱眉细思一会,桓儇放缓了声音道:“能查到的都去查一遍。记住切莫打草惊蛇。”
“喏。奴婢明白。”
因为奔波一日实在是难受得很,在内殿沐浴一番洗去疲乏后,又唤来韦昙华与她一道下棋。
二人棋刚刚下到一半,先前去驿站取物的徐姑姑也回来了。徐姑姑带来的不仅有京城那边送的东西,还带了一封裴重熙写给她的信。
因为事关桓儇,徐姑姑不敢耽搁取了东西即刻返回行宫。
“明明那会就在隔壁……也不肯亲自把信交给我。还非得让人转交我。”桓儇这番话抱怨意味难掩,唇角勾起轻笑一声,“徐姑姑,这信是谁给你的?”
闻问徐姑姑沉声道:“那人看着面生,奴婢不曾见过。他只说熙公子要大殿下您务必小心节度使段渐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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