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桓儇亲手所写交给高绛婷,找人刻成匾额。慈幼院成立益州城中百姓面露欢喜地鼓起掌来,对桓儇的夸赞声更是不绝于耳。
这会子刚刚剪彩完。只见苏凤棠和李裳秋从人群中走出,二人朝着桓儇拱手行礼,唤了句大殿下。
“你们来了。她们正打算去施医赠药,你们要一块去么?”桓儇挽唇柔声道。
“苏大夫听说您让人在城中施医赠药,便带着民女一块来。”话止李裳秋从袖中取了个雕花木盒递给桓儇,笑道:“当日若无大殿下出手相救,只怕我姐妹早就死在街头。更别说替父亲正名。这是民女的一点心意……”
接过李裳秋递来的木盒,桓儇疑惑道:“这是?”
“之前听若桃说您时常睡不好。民女便按照亡母留下的法子,为您做了些香丸。此物最为安神凝心。”
闻言桓儇含笑看着李裳秋。这两姐妹倒真是个妙人,为倒是有点好奇这二人究竟有个怎样的父亲,才能教出两个这般有趣的女儿来。
李裳秋再度朝桓儇一拜,继而转身离开
一旁的苏凤棠看了桓儇一会,挽唇道:“先前我以为大殿下也同长安那帮人一样,只知道勾心斗角。为了自己的欲望残害百姓,没想到你和他们不一样。”
“未必不一样,只是本宫和他们谋算的不一样罢了。苏先生当真不愿意来长安?”随着日头渐大,桓儇往后挪了一步,发间步摇微晃。唇角浮起一丝笑意来。
“这个问题苏某回答过了。长安浮华哪里比得上闲云野鹤,来得自在。走了……”
望着苏凤棠离去的背影,桓儇摇了摇头。继而转身往慈幼院走去。瞧见屋门口清点账册的高绛婷,颔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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