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子嗣不多不少,统共加起来也不过十多位。从先帝登基后避权者不在少数,大多数宁可在封地做个闲散王爷,也不愿意卷入是非中。

        比之已死的两人,她和桓峤的关系。虽然算不上亲厚,但是这些年看在郭太后的份上也未曾亏待过。不过长平的死,还是在她意料之外。

        时辰在彼此的静默中流逝。

        桓峤终于扬首看向桓儇,哂笑起来,“皇姐。长平何其无辜才会卷入此中。您当日为算计河南王叔,放任杨家行事时,可有考虑过长平要怎么办?”

        如果说许多事情,一开始未曾明白。可随着时间一长,也能察觉出端倪来。因此桓峤不愿意在掩饰下去,反正再掩饰也未必能有个好下场。

        闻问桓儇眯了眯眸,两问一问未答。不过勾唇轻笑,“此事本宫何须回答你?”

        短短一句却昭示了二人的距离。一个是掌权的大殿下,一个只是无权无势的亲王。两厢一对比,便分了高低。

        她受两任帝王教养,行事手段更是远超常人。六年前又一力策划了永宁之乱,亲自率军勤王保驾,斩杀柳氏逆贼。

        而桓峤虽然是皇子,但是不过只是成帝手中的一枚棋子。为棋子时,如履薄冰。好不容易等到先帝登基,也未能如何。

        二人间所差的距离,何止一星半点?

        “皇姐为了手中大权,当真不顾念一点手足之情?”心中感慨,桓峤忍不住斥道。

        闻言,桓儇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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