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以桓儇的心性,就算今日没有得到答案,之后也会想方设法去寻找答案。好不容易才能彼此交付真心,他实在不想因此事再生出事端与她生隙。

        将桓儇揽入怀中,裴重熙又坐回了锦帐内,淡淡道:“彼时你在益州为柳綦所害,身中蛊毒昏迷的时候。我去找了苏凤棠,问他如何解蛊。他说蛊毒是解不了的,唯有渡蛊。”

        听得渡蛊二字,桓儇猛然起身盯着眼中呷笑的裴重熙。那一瞬她已经知道伤口的由来。

        “所以你……”

        “是。为了救你,不管成功与否我都要试一试。”伸臂抱着她的腰肢,裴重熙轻笑,“我不放心其他人做这件事,唯有我可以。不过好在渡蛊成功,你醒了。”

        忆及裴重熙那时脸色苍白,和自己醒来后瞧见他时的虚弱模样。桓儇只觉得心头一紧,酸涩感蔓延开来。转身拥住了裴重熙。

        “你又何必如此。苏凤棠早就与你有恩怨,你难道不担心他会害你么!”皱眉看他,一想到裴重熙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桓儇就觉得怒气涌上心头,这人当真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不担心,我既然敢渡蛊自然是有把握。更何况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会替我报仇的对不对?我只是担心死之前救不了你。”

        呷着笑意的话落下。桓儇舒眉,却仍旧眸光复杂地看着那道伤疤。她无法想象当时的情况究竟有多么凶险,而裴重熙也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那你身上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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