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好恶心啊草。”白初夏蹲在河边洗头,现在头发是又油又脏,白初夏感觉上辈子洗的头都没这辈子的头发脏。
河水里面飘过油油的白白的还有扯下来的头发丝儿,白初夏再一次的yeu了,用手指拼命挠着头皮,怎么感觉越洗越脏,白初夏越来越怀念现代的洗发水,就算是五毛一袋的她现在也乐意用,仔细的搓洗完后,白初夏才生了一堆火将头发慢慢烤干。
翌日一早,白初夏顶着炸毛的头发去看了使团,那群人好像是在收拾东西要走,白初夏不耽搁,立马飞回破庙告诉老爹。
“大哥,收拾收拾东西,咱跟着走。”白孝来搓搓手,将牛车牵了出来,老牛终于得见太阳,原地哞了一声。
“它说啥?”白孝来问闺女。
“憋死牛了。”白初夏笑眯眯的拍拍牛头,我可是能听懂你说的话的哦。
“哞~”牛甩甩头。
“它又说啥?”白孝来甩着鞭子问。
“你闺女哪知道,净瞎问。”苏香薷给了白孝来后背一掌,拽着白初夏回到骡车上面坐着,“别理你爹,神神叨叨的。”
白家三辆车启动,在破庙里面的人也坐不住了,也跟在后面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