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发变暖,小分队还在拼命赶路,因为在宜江口舍弃了马,他们只能背着干粮向前走。

        白孝来心疼闺女,让她在后边走,逮着机会就坐碧清剑鞘上。

        他自己随地拾了根木棍当拐杖拄着走,走了半天只稍稍喘了几口气便又赶路,脚丫子都快走的都快冒火星子了。

        云宁也没好到哪去,她虽是将门女,从小在军营里历练长大,但她只是个女孩子,两条腿酸痛的不行,走路上直发抖。

        走了三天作用才赶到并州,晚上歇息时,云宁实在坚持不住了,不顾形象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面揉腿。

        “爹,你咋样啊?”白初夏走过来心疼的问,伸手想给他揉腿。

        “快别揉,你给我送船上躺会去。”白孝来苦着一张脸说道,活几百年了就没像这几天这么累过。

        以前他扛着家里种的水果步行到镇上坐公交去城里边找闺女,走一天都不咋累,现在反倒是不行了,这身体也太拉胯了。

        白初夏点头,唤了白羽羽下来后将她爹送了上去休息。

        “云宁姐。”白初夏拿着热毛巾过来,“你把裤腿抹起来点。”

        云宁四处望望,周围都是护卫,她小声说:“不太方便啊。”

        “跟我来。”白初夏扶起她,搀扶着她走到临时搭建的小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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