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转过身来,眼前这个女子有着万里挑一的容貌,她看向自己的时候,脸上仿佛带着冷漠的疏离,或者说是恨意。
“瞧公子今日跪在陛下身边,总归是个总管之资吧,瞧公子长相不俗,应当也不是哪位官员豢养的小倌人吧。”
萧越第一次被这般侮辱:“你……”
姜瑟微笑着看向他:“好歹小女也是太子妃请来的客人,公子应当不会为难小女,小女先告辞了。”
留给萧越的只剩一抹清丽的背影。
可恶,方才居然没有治这个女人的罪,就凭方才她所言大不敬的话,就该施以杖刑,以威他之名。
萧越愤怒的拂袖而去。
姜瑟在回姜府的马车上,忧心忡忡的看着手中的面纱,她之前落在了君珩的住所,方才上马车,一人影就溜了进来,她才发现外头的那些马夫忽然的换了人。
君珩看着她错愕的表情,居然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取笑他,反而难得的正经。
见他神色不对,姜瑟也不禁皱起眉头:“发生了什么?”
君珩清了清嗓子:“虽然本世子不知道你是如何算得,或是正巧被你说中了,总之西疆确实来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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