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诺诺的房间内只留下了前天那两个未被破处的小家伙。我和诺诺一人一个,轮流玩了他们一整晚。

        第三天,他的房间只留下了他的那个“少年肉便器”和我的儿子。我先把肉棒插进那个少年的菊花,再把他软绵绵的肉棒勉强塞进了儿子的后穴,然后我就抱着这少年的身体,操干起来。

        幸好这家伙就算疲软也挺大的,不然还真不一定塞得进去。不过侥是如此,他也只有相对来说最大的龟头部分牢牢地被儿子的屁眼吞着,而软趴趴的柱身部分就只有在我顶撞的时候会顺势滑进儿子的穴内,我往后抽的时候就又会滑出来,只有龟头卡在儿子的穴里。

        操了几十分钟,可儿子却好似没事人似的,淫穴甚至都没怎么分泌爱液——而我身前这个少年,屁股里已经全湿了。

        诺诺看不下去了,一把把少年软塌塌的鸡巴扯了出来,自己插进了儿子的穴。

        我耸耸肩,专一地干起我胯下的少年。

        你说你这鸡巴长倒挺大,咋操起逼来就这么不给力呢?和我儿子一样也只是用来赏玩的而已嘛?

        我用手抓住他的整个下体,放在手里揉捏起来。

        第四天,诺诺仍然没有放过他那个可怜的堂哥。

        我有几分怜悯地看着正仰躺在桌上、被诺诺玩弄着两乳的少年,对诺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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