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毕竟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坐下,凑过来的大姐就一脸忧心地拉着阿东和二姐。

        「我很怕,一直活在害怕会失去他的恐惧中。」

        大姐最近总是这麽说。

        见面的时候说,没见面的时候也一直传简讯这麽说。

        说实在的,阿东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

        他很清楚不可能叫她不要担心不要害怕,因为他自己也忐忑不安。

        他也明白无论叫她做了什麽心理准备也没有,都是徒劳无功的。

        那份撕裂身心的恐惧就像越勒越紧的蛇,吐着带来Si亡威胁的信,让人陷入一触即发的疯狂。

        而大姐早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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