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声音,不是用耳朵听的,是从伤口里爬进来的。」

        村里来了一个临时工阿荣,四十岁上下,本地人,半夜带着老旧卡车进村,协助运送拍摄器材。他说自己曾在村外务农,是村祠祭品的旧户人,对村内地形了若指掌。

        他很健谈,却从不看人眼睛说话。

        笑起来的嘴角裂得太开,像是要把整张脸撕开。

        凌晨两点。

        纪文信起身上厕所,无意间瞥见窗外

        阿荣一个人坐在破井旁,对着井口说话。

        「……东西给你了……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他的脚边放着什麽东西,一坨白白的,像是生r0U,又像脱水的脑组织。雾很浓,声音像被x1进泥土。

        纪文信退後一步时,地板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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