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巫医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样的情况,慌里慌张地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端到床前。
云尧接过,双手颤抖的连碗都拿不稳,有一些汤药顺着碗的边沿倾落,掉在他的兽皮裙子上。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给我让开让我来!”风翎羽眼神寒凉,冷冷看了他一眼,云尧却是充耳不闻,只顾着吹勺中的汤汁,接着喂到沈音音的嘴边:“音音……来,张嘴,把药喝了就不疼了。”
“你打晕我吧!”
不是沈音音作不肯吃药,只是她松开无极血r0U模糊的手,唯一说的也只有这句话,实在是太痛了,这样的疼痛感她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脑子所有的思维都被下身痛觉神经所传递过来的信息所占据。
“音音……”云尧的声音低的已经近乎祈求,他眼看着自己的伴侣躺在床上,脸sE苍白的像是下一秒就会Si过去一般,心疼的就像有人在上面T0Ng刀子,还不等他有所反应,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掉落下来,径直地滚出,啪嗒一声掉在碗里,没有在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屋内Si气沉沉,除了以床为圆心划出的一个范围内,其他的东西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一直以为无所不能的几个男人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伴侣的痛呼声,一声声都仿佛是对他们无能的控诉。
对所有人都像是凌迟一般的折磨持续了整整半天,期间沈音音数次痛昏过去,又再次被痛的清醒过来,云尧他们不敢在她醒着的时候喂她吃药,也就只能在睡着的时候一勺勺喂进去,一碗药,有大半被她无意识地吐在外面。
“不夜渊还没来吗!”无极第一次那么大声地说话,吼完后却又突然发现不对劲,空气中传来血腥味,浓郁的像是有人把血泼在了床上。
站在床边的三人脸sE大变,风翎羽最先反应过来,抬手掀开盖在沈音音身上的被子,大片鲜红映入眼帘,刺激的人额前的青筋直跳。
“呀!这是难产了!大出血了!真是造孽啊!”在落地可闻针的静寂声中,巫医那慌张又惊惧的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
“音音……”风翎羽喃喃地唤着沈音音的名字,云尧却是像忍无可忍一般,一把拽过巫医的胳膊,将他拖到血腥味浓郁的病床前,喉咙中爆发出怒喝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药不管用!明明怀孕期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却还是会成为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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