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什么地方了?碰到什么东西了?
陆晏安用气声微微笑了下,舌尖又往穴里轻顶。
一层带着孔洞的十分有弹性的软膜,阻止了舌尖的进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知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肉道更是紧紧绞着那一小截舌头,按摩似的抽搐着。
陆晏安是很想狠狠欺负可怜又美味的知然哥哥的——知然出了点汗,现在浑身上下都冒着香气,是他描述不出的香气,简直香得他快要失去理智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把知然按在床上,就让他穿着这身稚气的小黄鸭睡衣,哭着被开苞到吃了一肚子精液。
脸蛋这么可爱,他会想从正面把知然操到崩溃的。看着知然因为快感而扭曲的漂亮脸蛋,肯定会很令人愉快。但是知然如果对他哭着撒娇求饶的话,他大概是会心软的吧。还是把知然的脸压进枕头里好了,这样所有的哭泣和喘息都不会动摇他操烂知然的心。
谁叫知然就是他最亲爱的哥哥,最心爱的圣母,最珍爱的婊子。
然而他们的第一次,还是要再珍重些。
于是他的舌尖没用多大力气,只是轻轻地一推、又一收,软韧的处女膜挂满淫液,就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他玩弄了数下,好像某种色情的蹦床游戏。
即便身体青涩,却本能地在为交合做出准备,淫液出得更厉害了。知然的额前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沾湿了,黑润的双眼泪盈盈的,眨一下就滚下几滴泪珠子,茫然又颤抖地喘息道:“你在干什么,好奇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