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直觉让林予然看向自己的手掌。那些流动的代码不知何时组成了一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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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维的黑光突然突破静止状态。千钧一发之际，林予然用尽全力将那行代码拍向红sE模块。
「修改完成！」
三块源代码爆发耀眼白光。楚维的降维攻击在半空中凝固，变成无数黑sE晶T坠落。
当光芒散去，林予然发现自己跪在完全陌生的城市废墟中。这里的天空呈现出健康的蔚蓝，没有数据异常，没有扭曲建筑，只有风吹过野草的沙沙声。
「成功了？」他嘶哑地问。
「部分成功。」苏夜的声音从身後传来，但当林予然转身时，看到的却是半透明的全息投影，「你改写了系统清理指令，但代价是...」
她指向林予然正在数据化的双腿。
「观测者本就不该存在於正常时间线。」江溯的投影坐在断墙上，难得露出正经表情，「当世界恢复稳定，所有异常能力都会消失——包括维持你存在的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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