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天过去,再看向云时的目光充满敬佩,而对于危沉神色复杂。
令人闻风丧胆的怪胎恶鬼,合着是个妻管严。
这天下午体育课,云时忍受不了外面的烈日,装病躲在教室吹空调。
一瓶冰饮贴上他的胳膊,云时刚想拿起被盖住手,“少喝点。”“你管我!”
云时忘记自己请假的理由是拉肚子,半瓶冰饮下肚,正舒爽着,一只手覆上他的小腹。
云时翻了个白眼,“神经病。”这段时间他骂走狗的次数为零,骂臭虫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骂神经病,无数次。
确定对方是装病,危沉放下心来,他坐回座位,只是两眼不受控地瞟向一旁的少年。
教室外蝉鸣阵阵,教室内风声呼呼,小瓶可乐瓶口对准嫣红的唇,咕咚、咕咚,小巧的喉结滑动,一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少年放下可乐,抽了纸扯开衣领擦拭。
两颊抽动,危沉逼迫自己收回目光。
“嘶!”
云时的手腕被擒住,男生担忧地查看他的情况,当发现白T恤被顶得凸起,他不出意外地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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