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不是什么需要否认的事。

        毕竟容襄被养得金贵,对生活细节要求甚高,容衮就安排了助理负责她的日常备品。每当他过目所有与她相关的清单,都会默默地把采购数目往上提,免得她喜好的品牌断货用不着了,又得发脾气。

        然而,更常出现的情况是容襄到处换地方采风折腾,他便只能善后地用完她随手扔进他房里的洗护用品,免得浪费。

        容襄虽然习惯把容衮的卧室当杂货间用,但仍无数次感叹他这种朴素持家作风,真是完美继承了容氏的血脉。

        难道就是因为她的格格不入,才会成了这代倒霉的替Si鬼吗?

        容衮在容襄陷入沉思时,把手从她的x里cH0U出,在扔到一旁的布料上擦净后,转而轻捧着她的脸,将她按向自己颈侧低哄问道。

        “困了吗?”

        但容襄又听不进他的话了。

        那蓬B0的脉搏就在她的唇边,细微的血流声被放得无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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