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容氏掌上明珠的容襄,到家后第一眼见到的人自然是兄长容衮。
他不在书房处理公事,而是特意坐在正厅门口对着的沙发上,手边有几份文件未来得及批复,深邃眉眼间的肃冷在触及容襄的那瞬倏地软化。
“回来了。”
“嗯。”
如出一辙的淡漠口吻,听似疏远,实则不然。
“过来哥哥这儿。”
容襄拖拖拉拉地走近,手才刚递出一半,就被稳稳牵住。容衮再一使劲,她就跌到了他腿上,转眼被圈抱得跟兜住小婴儿似的。
待容襄在他x口靠稳了,各sET征监测仪器便被他熟门熟路地招呼到她身上,从血氧到心电一样不落,细致得似是生怕漏掉任何异样。
这是容襄病发后的日常。
因父母工作繁忙,容襄自小由容衮亲力亲为抚养,如今他更是焦虑得恨不得把她揣进兜里走到哪带到哪,唯恐她的记忆在一息间崩塌,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不记得。
容襄虽然在几个月内适应了这过度谨慎的阵仗,但还是再次重申自己尚未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我又不是阿尔兹海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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