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在十六岁决定前往米兰提前修读雕塑预科时,容衮放心不下,又逐步将容氏的产业重心倾斜向欧洲,在当地建立分部,从而继续他的照料。

        明明容氏经营近三百年,家大业大,他们兄妹俩却活得像相依为命的孤雏。

        容襄回过神来,指尖戳了戳容衮的手臂。

        “容衮,我是不是很麻烦?”

        这个问题,容襄从小问到大。

        自从查出她的遗传病基因开始疯狂扩增,容衮便将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这句话也成了他们之间的炸弹。

        容衮的念书声一顿,“啪”地合上书,低头迎上她带了几分恶意的目光。

        他的眼眸渐渐染上痛sE,沉稳声线藏不住发涩,却毫不吝啬地如每一次般给足肯定。

        “襄襄是哥哥的掌上珠、心头r0U…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但容襄深深凝视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目,健康的肤sE,心底的不甘嫉妒在暗夜烧成了炽热烈焰,好不容易歇下的头痛再度发作。

        明知不该,她依旧忍不住吐露毒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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