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那把剑我越挥越趁手,简直如有神助般,将那群人都惊在了原地。”

        她的目光落得有些远,“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赢。”

        “但我不知道,从前那位祁小将军是很会使剑的。”

        郑婉垂了垂眸,自嘲一笑。

        “也不知道这是南宋帝历久经年也无法平息的逆鳞。”

        她话语间的停顿变得有些长。

        但情绪并不悲伤,也没有任何哽咽的迹象。

        仿佛只是在旁观旁人的旧事。

        她的话说得很简单,没有详述其中折磨,大约在她眼中,这些起伏只是能被一笔带过的平淡。

        “我从那天开始便没办法再碰剑了。”

        “至于那个侍nV的命,”郑婉眉头轻轻一凝,静了片刻,最终坦然道:“我也未曾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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