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无从追踪了。」我夹着r0U放进美生菜说。
我应该要补充说明一下她讶异的地方应该是在连声音我都可以清楚明辨,我们的工读生到现在都还无法从耳麦判断出是谁在讲话。虽然寮芷泯头发b较短一点,但他们姊妹俩把头发绑起来时的背影不仔细看真的不知道谁是谁。
就我而言,我看到的寮凯琳b较瘦,我们工读生麦奇看到的是寮芷泯b较瘦,有一种众说纷纭的感觉,也是挺妙的。
「你们真的会有心电感应吗?」我好奇问,尽管我觉得这问题他们有可能被问烂了。
寮凯琳笑着,事实上连笑容我都觉得跟寮芷泯有点差异,这样的形容很cH0U象,可寮芷泯总的来说都会有点到为止的收敛感,寮凯琳b较奔放。
「小时候b较多难以解释的现象,b如说她做恶梦,我会惊醒;我生病的话,她会呕吐。」寮凯琳说。
「哇……」这种事不管听几次都觉得很新奇,很多事情解释得出来就变得很无趣了,b如魔术。「会像韦小宝那部片里的双胞胎一样搔你养她也养吗?」
「是不会到这麽同步连心啦。不过长大後几乎不太会有貌似心电感应的现象发生了,纵使常常我们好像会有你不说我就感觉得到你在想什麽,我想那只是因为我们很熟悉了解彼此的默契罢了。」
我点点头问:「你们总是形影不离吗?」
她摇摇头回:「出社会後我们没有这麽经常来往了,虽然我们一直到现在都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开始各自过生活,偶尔才会联系一下感情。不过大学有阵子我搬出去住,因为我交男朋友。」她说到这看着我的双眼,似乎要跟我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事实上我跟妹妹交的男朋友从来没有一个可以清楚分辨我们,十次起码还是会有五次猜错,我会搬出去就是因为我男朋友老是误以为我妹是我而抱她,避免再造成我妹的困扰跟尴尬才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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