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秀晚听后,暗中打量着兰泽,见她确实病入膏肓,也打算听从兰泽的话,不再留在内殿侍疾。
“臣妾遵旨。只是那甄修证冒犯了臣妾,已被臣妾打发走了,陛下近日恐难见他。”
“他会冒犯你?”
在兰泽印象里,甄修证并非无礼、唐突的人。
“正是,他非要提及臣妾儿时糗事。九哥与臣妾自幼相识,总Ai翻旧账,臣妾一时气极,才将他逐出御前。”甄秀晚说着,娇怯地看向兰泽,“陛下不会怪罪臣妾吧?”
“无事,你们自行处置。”
兰泽的心思并不在这个上面。
她已不打算再托甄秀晚采买药材。一则她既得太后的恩准,可自行出g0ng,自不必再假手于人;二则她见甄秀晚神情恍惚,如今相见亦未提及采买,想来对方也未放在心上。
既如此,她须得亲自走一遭。
太医院数拨御医轮番诊治,兰泽也服了数剂汤药,咳疾仍不见好转。直至用上千年何首乌、冬虫夏草等药材熬制的汤药,她的面sE才稍有红润。
这些药材皆是大补元气、回yAn救逆的珍品,专治气血两亏、濒Si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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