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节课本来是地理,她最不喜欢。一听能借机翘掉,自然是求之不得。

        小钟吃完饭,慢悠悠地逛回去。教室暗着灯,正在放电影《末代皇帝》。期中考完大家就开始看这个,趁每天晚饭后晚修前的空闲放一点。

        今天还有两个隔壁班的男生过来观影,跟班里的Ga0笑担当季北辰,三人挤两人的座,就在小钟座位旁边,一边相互m0来m0去,一边还窃窃私语,说溥仪是男同之类的野史。小钟走过去坐下,其中一个男生像鹅一样,仰着头呆呆地看她一路,然后再没说过话。

        晚修前五分钟,电影放完,开了灯,各归各位,该发作业的发作业。小钟看着人差不多齐了,就走上讲台喊了一句:“下周二有钟老师的公开课,有没有人想去?”

        班级为此安静了一刹,像时间暂停,本来在做的事情全都搁置。但没有人回应。瞬时的空白被翻过去,班级又恢复成无事发生的状态。各做各的。

        小钟后悔没有像他一样,讲事情一句话讲清楚,听到的人有心自然会去,现在这样没头没尾,大概也没人特意来问。

        两个月的相处本就不足以生出太深的感情。

        周二早上,班里只有小钟一个人来了微格教室。这边只有正常教室的一半大,坐满能容纳二十多人。小钟到时算晚,已经有十多人个在。听这些人聊天的内容,都是大钟上竞赛课的学生。他们把后排基本都占了,只有第一排还空着。

        小钟既不想坐这群人中间,也不想坐分外显眼的“领导席”。但是大钟招呼她坐他面前。

        后面就压着铃声来了两个不认识的nV生,低着头,给自捧一本笔记,就近坐在第一排边上的两个位置。最终也就这些人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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