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成绩什么不用管。她分数太低,算班级平均分会剔除掉。”

        “班级的事我知道了。”大钟又问,“但这个学生以后怎么办?放任下去,别说考大学,顺利毕业都成问题。”

        “是说,但这不是我们老师该管的了。人各有命。小姑娘人挺聪明,也不惹事,就是厌学,一b她就哭。”

        “厌学的根源呢?”

        何老师思索着断续道:“很多方面吧,我也说不清。可能家庭的问题占大半。她家里情况很复杂。父母离异,她有时归父亲带,有时归母亲。父亲那边基本就不管,任由她自生自灭,母亲多少还过问一点。”

        “她父亲做什么?”

        “商人,地方上蛮有名气的小老板,再婚又生了个男孩。她说过,跟新家庭处不来,关系不好。”

        大钟微讶,“你怎么问出来的?她不像是愿意开口的小孩。”

        “倒也不是我问。课堂上练习造句,她自己想出这样一句话。同组有个小男孩取笑,给她气哭了。这事我一直记得。”

        何老师话语一顿,叹了口气,“好像就是这件事以后,她不常来上课了。有时下午的课会悄悄来,坐在教室后面,同学不敢理她,她就一个人趴桌上哭,哭完又悄悄走。看起来好像没别的地方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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