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钟语气温柔道出反驳的话,几乎不像在反驳,“妈妈说你这些天都穿着校服出门。没来学校,那去了哪?”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

        小钟容易犯痴,明知买下他是不可能的事,也不想丢弃这份念想。不管能不能实现,有个渺茫的梦想总b没有好。好过在学校里整日听些学不懂的课,浪费时间。

        她想赚钱。

        哪怕只是赚点蚊子腿的零花钱。

        所以前几天小钟泡在市图书馆,在网上给人肝美工类的兼职,从开馆到闭馆,回家再续一会。一天十几个小时,除了睡觉吃饭就是肝,好像有点肝得过度。前天回笼觉睡过头,一觉到大中午,她就报复X地倦怠下来,趁着敬亭不在家,做以前想做却没有时间的复杂料理。这才有中午被敬亭抓到炖汤的一出。

        前因后果都没什么可以回答大钟的内容,她不走心地糊弄:“哪也没去。”

        大钟缓缓转动手中的茶盏,直至倾斜的角度就快让琥珀sE的茶水溢出边缘。然后,视线转向小钟,神sE一凛。

        他是喜怒不形于sE的人,摆出什么模样,几乎都是他想让小钟看到什么模样。

        糊弄不过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