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没听见,不搭理他,但还是禁不住地好奇点到旁边,看看到底有多烂:

        归心已逐晚云轻。又见越中长短亭。十里水边山下路,桃花无数麦青青。

        没有了曼妙错落的词韵,姜夔似乎只剩下凡俗字句。随口占来的口水话,几乎让小钟膨胀地觉得“我也可以”。

        “你会写旧诗?”小钟投去期待的眼神。

        他的答案脱口而出,神sE却躲闪飘忽:“不会。”

        原来他有时也会撒这样掩耳盗铃的谎话。

        “写诗是什么丢人的事吗?自己会写,还好意思给我别人的诗。”

        “当然丢人,丢Si人了。我不要给你。”他说完撇开头。

        “我也没说要。”

        “诗到底是天真烂漫的东西。人从心底觉得自己还少年,才会写诗,就像那种纯粹热烈的Ai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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