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刨根问底地探寻，直到敬亭都招架不住。但无论问什么，敬亭都只是无奈地回答，将近三十年，早就记不清了。
夜里小钟睡不着觉，呆呆地想了很久，才好像朦胧地弄懂敬亭那段讲“情绪价值”的话，解开一个从小困扰的疑惑。言情当然不会书写真的Ai情，作为情绪消费品的需要提供的是情绪代偿，多巴胺的唤起，“像极了Ai情”的幻觉。这就好b老婆饼要是出卖真的老婆，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的Ai情，除了他，根本没有人懂。
睡前她最后又打开绿sE软件看了眼他。空中烟花的头像，昵称叫exile，意思是“流浪者”。聊天记录只有两条，她向他请假，他回了“嗯”。
踌躇半天，没话可讲。
可当她即将退出来，绿sE软件却出现那个很多人遇到过的bug，顶上的昵称没来由地短暂变成“对方正在输入”，她再重新点进去，焦灼地等了一会，又什么都没有。
赛博时代的bug有时就像灵异事件一样。
明天不用再见面。
还好，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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