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是软的,过于刺激的感觉让由理喘不过气,她头皮发麻地挣扎着想逃,却又没有力气。
被不断顶C的那个滋味就已经够她受的了,幸好x里面够Sh够滑,被倒刺g着狠狠刮过,也不会感受到尖锐的痛。
嘴唇被松开的第一时间,那些刚刚吐不出的恐惧,和被席恩强y带领着尝试新鲜事物所出现的身T失控感,就让她就止不住的叫喊出来。
“我不要、啊啊……什么东西、快点停下来……”随着由理崩溃的哭叫一同出现的,还有失禁的cHa0喷。
x里痉挛不止,C一下她又夹着yjIng瑟缩着发抖,触感被调高的情况下,这种快慰成百上千倍的叠加,传到哨兵的大脑皮层。
爽透了。
席恩x1着气,舒服的低喘,被夹到受不了,又拔出来,把由理放平在床上,捏着她肩膀,跨在她腿侧,从正面C了进来,一下一下cHa的更凶。
完全难以适应。
没有异化的情况下由理都吃不消,更别提现在,陌生的T位,被完全压制住无法动弹的双腿,激烈到感觉随时要被狰狞X器顶破的肚子,还有难以承受的连续强制0。
由理除了用力抓着席恩的手臂软声求饶以外,就只能眼泪模糊,小幅度的摇着头,抵抗脑海里絮乱到一片空白的过激快感。
身下的伴侣的叫声即痛苦又愉悦,席恩趴下来,将重量压到她身上,紧抱住她,吮去她脸上的泪珠,动作很温柔,但依旧不影响他挺腰摆胯,将伴侣狠狠贯穿,顶到最深处。
高大的哨兵几乎将伴侣完全覆盖住,席恩放任自己压在软绵绵的伴侣身上,舒服的喟叹,“里里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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