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哪有姐姐身子重要。」苏婉儿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整个人更加放肆地趴在了沈长宁的肩头，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视线落在账本上，「咦？这笔五千两的香油钱，怎麽是在三月初三拨出去的？」
沈长宁一愣，注意力被拉回了正事：「三月初三怎麽了？」
「三月初三是西域的鬼节呀。」苏婉儿眨了眨眼，语气天真，「以前那个行商跟我说过，他们那边的人，这一天都要烧大把的钱给鬼神。可是……我们大燕的寺庙，不过这种节日吧？世子爷这是把香油钱捐给谁了？」
一句话，如惊雷炸响。沈长宁猛地转头看向苏婉儿，两人鼻尖几乎相抵。西域鬼节？顾廷烨那笔去向不明的巨款，时间点竟然和西域有关？再联想到之前破译的那封密信……难道顾廷烨不仅是挥霍无度，甚至可能和那边的细作有金钱往来？
「婉儿，你这脑子……」沈长宁眼神复杂，这丫头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往往能直击要害。
「姐姐，你离我好近哦。」苏婉儿突然轻笑一声，并没有退开，反而大胆地往前凑了凑，鼻尖轻轻蹭过沈长宁的脸颊。她深深x1了一口气，像是在品嚐什麽美味，眼底闪过一丝近乎病态的迷恋。
「奇怪……」苏婉儿软软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钩子，「明明用的是同一种府里的薰香，为什麽姐姐身上闻起来是冷冷的梅花香，让人想……让人想咬一口。而夫君身上，却总是一GU子油腻的腥羶味呢？」
沈长宁大脑「轰」地一声。想……咬一口？这是什麽虎狼之词？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少nV。苏婉儿的眼神Sh漉漉的，嘴唇红润微张，领口因为俯身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沈长宁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x1喷洒在自己的颈窝，引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这不是错觉。这丫头在……g引她？
「苏婉儿！」沈长宁猛地站起身，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有些狼狈地後退半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心脏跳得快要冲出x腔，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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