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懂了“扒下来”的意思,在深海里,被扒掉鳞片的鱼,很快就会Si掉,很疼,很丑。

        “你骗人。”他声音哽咽,却没什么底气,“殿下不会……”

        “殿下不会什么?”凌界截断他,眼神骤然变得凶狠凌厉,“不会扒你的皮,cH0U你的筋?她现在当然不会,因为你还新鲜,还有点用。等她玩够了,等有更新鲜的玩意儿出现,你以为你算什么?”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缩在水里吓得微微发抖的鲛人。

        “还有,离她远点。”凌界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b刚才的恶意更加明显。

        “你身上这GU子水里的泥腥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你以为天天泡在泉水里就能遮住?那是刻在骨头里的,是你们这些水族天生的肮脏。别用你沾满Sh滑黏Ye的身T去碰她,去碰这里的东西,你不配。”

        摇光彻底僵住了。泥腥味?肮脏?Sh滑黏Ye?这些词冲击他简单的认知。

        他每天都很认真地清洗自己,池水也总是g净的,每天都有人来换。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肮脏”了。可是凌界说得那么肯定,那么嫌恶。

        巨大的委屈和一种被羞辱的刺痛感涌上来,让他眼眶发热。

        他猛地转过身,把脸埋进水里,不想让凌界看见自己快要掉出来的眼泪,也不想再听那些可怕的话。浅金sE的尾巴慌乱地拍打了一下水面,溅起一小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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