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在枕头里,懒洋洋地说,这副无赖样子不怎么多见,应羡一边新奇,一边催他:“不行,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嘘。”

        他抬起手,一根手指贴在她唇上,“睡吧。”

        应羡看他看看自己:“就这样睡?”

        应如晦放开她:“你回去。”

        “不要。”她又搬着他的胳膊放回原来的位置。

        她十二岁时和应如晦分了房,最开始的几个月她死缠烂打想要回到那张两人的床上,声称只有在那张床上她才睡得着。于是应如晦很干脆将那张床搬进她的房间,应羡找不到其他理由,慢慢也习惯了一个人睡觉。

        今晚情况特别。

        应羡看他放着湿头发就要睡去,在他耳边咒了几句白天头疼的话又被捂住嘴巴。她决定勉为其难的发发善心,拿吹风机过来尽孝,刚一转身,腰上的手更紧。

        “小蛮。”

        应如晦声音低的像把低音提琴,手在她肚子上拍了拍,哄孩子一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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