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序没有相信,虽然他看起来很诚恳。

        她的表情中没有欣喜,反而像装着很多心事。江燧知道,如果那些心事没有出口,就会生长成伤人伤己的刺。他越是爱她,就越是容易被她伤害;但越是被伤害,他就越爱她。

        他低头吻住时之序——

        这样是不健康的,他隐约意识到。但是追逐那种痛像是刻在他血液的习惯,早在他们认识之前他就是这样的。而且,她需要他。

        时之序还在懊恼自己怎么会问出那种问题,幸好可以把责任推给酒精。

        江燧的手滑进她的裙边,在她后背轻轻抚着,一边吻她,一边低声说:

        “永远只爱你。”

        她觉得自己醉得厉害,不然怎么会从心底升起烟火般绮丽的眩晕。

        她抱紧了江燧,贴着他呼吸灼热的脸,将舌头递过去纠缠。他顺着她的力道退后几步,被她顶着压到床沿。

        江燧顺着她的意躺下。

        她一边吻他,一边探手拉开他的腰带,指尖擦过他下腹,又握住他早已勃起的下体。动作快得几乎有点急。他低喘一声,微仰着头,头发和气息全都乱了,反手扣住她的腰,却没能拦住她俯身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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