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镊子揭开纱布边缘时,林子淳背脊的线条因紧绷而显得格外清晰。

        伤口暴露在灯光下的刹那,苏稚白也下意识屏住了呼x1。

        已经过去三四天,周围的皮肤仍残留肿胀的红,像一道狰狞的蜈蚣盘踞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

        缝合线黑沉沉地嵌在皮r0U里,边缘有些微的血痂凝结,靠近中间的两针处还有淡hsE的组织Ye渗出,在灯光下泛着Sh亮的光。

        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恢复成这样,其实已经算不错,可苏稚白仍然觉得心被尖细的针扎一般,有些喘不过气。

        “愈合得不错,没有感染迹象。”医院专门调来会中文的医生,他转向站在床尾的苏稚白,“nV朋友可以帮着洗澡了,只要注意避开伤口,贴上防水敷贴就行。”

        这话是对着苏稚白说的,语气平常得像在交代日常护理。

        少nV刚刚还苍白的脸一下子又红了。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不是林子淳的nV朋友,可话还没出口,手腕就被握住。

        林子淳已经坐起身,病号服的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半截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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