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里就像被打开了一扇新大门,换了个角度再审视一番,突然发现少君最近所为,整个行事风格,都与之前确实大相径庭。
这麽多年他以为自己服侍的是一个清心寡慾的闲散贵人,显然是错了。
想起那句,他想要西归。
之前还觉得只是义气之语,寮里从未将他对郡主说的这句话放在心上,可如今看来,却好像是早有预谋。
可是他自问也算是跟着少君一起长起来的,居然从未察觉到过,甚至从未接受到丝毫信号。
眼下的局势虽好,可这样的少君让他顿生陌生感。
稀里糊涂瞎想了一路,零零星星的几个屋顶渐渐出现在眼前,寮里没多费工夫就找到了栓子的家,因为郡主正在门口和一个人拉扯着。
顾不得思索前因,寮里催马上前,一剑横在二人中间。
“何人,休要伤了郡主!”
对方一抬头,寮里愣了片刻,随後才滚下马鞍,慌忙行礼:“草民,见过城主。”
屈雍气喘吁吁盯着这个不知来历却意外眼熟的家伙,回忆了片刻才问道:“你是,你是承yAn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