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但没完全拖。

        自己此刻x怀大敞,两只俏生生立在微凉的空气里,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浅粉sE暧昧痕迹,如果不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证据,保不准那天他翻脸不认人。

        她猛地凑近,g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娇软:“才没有。”

        随后,一口了他的耳垂。

        温热的呼x1扫过耳廓,带着她唇齿间的甜香,像藤蔓缠上挺直的竹。景樾的脊背猛地绷紧,肌r0U贲张如拉满的弓,指节深深掐进她腰侧的软r0U里。

        耳垂被柔软包裹的瞬间,他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那点Sh热顺着耳廓蔓延,舌尖轻扫过软骨时,像有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激得他浑身战栗。她故意用牙尖轻轻啃咬,不重,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yu,像猫科动物在猎物身上留下齿痕。

        “景愉……”他低斥,声音却软得发颤,尾音里裹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喟叹。视线落在她敞开的衣襟,那两点俏立的嫣红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巍巍的,沾着细碎的汗珠,像晨露打Sh的樱桃。

        咸宁的舌尖卷着他的耳垂打转,听见他声线里的松动,唇角g起隐秘的笑。她知道他在忍,颈侧绷紧的青筋、手背上暴起的血管,都是证据。牙齿微微用力,在那片温热的软骨上留下浅淡的齿痕,像盖了枚私印。

        景樾猛地攥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呼x1交缠间,他看见她眼底狡黠的光,混着的水汽,亮得惊人。

        不自觉地,景樾的拇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指腹沾着她唇上的Sh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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