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尝到他齿间的茶香,那是他常年喝的雪顶含翠,此刻已经成了最好的解药。她微微张口,主动T1aN过他绷紧的下颌线,惹得景樾闷哼一声,环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

        锦被在两人身下r0u成一团,她的裙裾被他的龙袍压住大半,露出的脚踝蹭过他的靴面,带着滚烫的温度。

        咸宁闭上眼,将所有的理智和顾忌都抛到脑后。

        此刻她什么都不是,不是权倾朝野的长公主,不是与他针锋相对的妹妹,只是个贪恋他怀抱的人。

        她的吻落在他颈侧的动脉上,那里跳动得又急又重,像要挣脱皮肤的束缚。“景樾……”她含糊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皇兄……”

        他颈侧的肌肤微凉,被她温热的呼x1拂过,泛起细密的战栗。景樾的手顺着她汗Sh的脊背滑下,指尖碾过她腰间的玉带,那枚象征长公主身份的玉佩硌在掌心,冰凉的触感却让他猛然一怔。

        察觉到他的迟滞,咸宁不满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迷蒙地望着他。

        景樾微微支起了身子,看向身下的咸宁。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水汽,颤得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她仰着脸,方才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微张着,还带着未褪的cHa0红。那点不满没化作往日的戾气,反倒像被人抢了糖的孩童,眉梢轻轻蹙着,眼尾却泛着因动情而生的绯sE,连带着锁骨处的红疹都柔和了几分。

        迷蒙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浓重的水汽淹没,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渴求,像只被点燃又骤然吹灭的烛火,明明灭灭地映在他眼里。

        咸宁感觉到,在他支起身子的那一瞬间,那GU好不容易被压制下的火,又重复席卷了过来。

        这应该是内廷的秘药,显然不能靠一个吻就能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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