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中老老实实等了一个上午,等来的不是果子野禽,而是一个发了春病的累赘。这叫谁能心情好得起来?
厨子倒了,哪还有主人家的活头?
无奈,何楚云试探问道:“邓公子,这毒如何能缓解?”
娇艳动听的声音如骤风席过,加重了燎原的火势。
邓意清仰起头,露出喉结,紧锁着眉头,没有言语。
但原本粉薄的下唇已经透出丝丝血迹。
可见其内心是何等欲躁不堪。
终于,他似是与自己做完了斗争,身子一瘫,转头朝向何楚云,“帮,帮我……”
帮他?怎么帮?
他中的可是情欲之毒,她拿什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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