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痛哭的前两次加起来都比不过。他甚至觉得脑中的坚持快被击溃。

        想喝那酒!

        他没有去求广荣,先是打听了那酒如何来的,需要多少银子。得到消息后,锦奴在房中笑了好一会儿。

        他攒的这些银子都不够买那装酒的瓶塞。

        但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挺不下去了。

        锦奴作了什么决定,叫宝勤出去给自己买来纸砚。

        梳洗收拾一番后,去赴了约。

        他的云儿还是与当年一样,那般美好。他却不一样了,他只是个累赘。

        即便能活,他也不能让云儿养一个吞金的废物在后宅。

        长久以往,她会厌了他的。

        他都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