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渤季走出大殿,仰头看着天空,一声长叹:“天亡我大安呐!”
“哟,太尉大人这是什麽话呀?”刘高从後面走来,笑呵呵的说道。
李渤季猛然转身,大骂道:“呸!你这乱臣贼子!陛下就是受你蛊惑,才会如此!”
刘高此时与在大殿上气急败坏的模样截然不如,温和地笑着说道:“呵呵,太尉大人何出此言,国师之言,也是为了救我大安於水火嘛!奴婢既为大内官,当然要将这忠言奇谋上达天听了。”
李渤季放声大笑:“哈哈哈!好一个忠言奇谋!你可知那方士要在富足安定的广衍府寻万人献祭,将广衍府沦为人间地狱!这等祸国殃民之言,你也敢说是忠言?若陛下得知你是收了那方士的钱银,岂会相信你这无耻小人!”
刘高丝毫不以为意,捂嘴笑道:“太尉大人既然说奴婢收了贿赂,上书陛下便是。”说完,媚笑着走进了大殿。
李渤季看着刘高的背影,一双老拳攥的发响,却也对这阉宦无计可施。
方才刘高在大殿上与自己争执之时,表现的丝毫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俨然一副直抒己见的模样。可下了殿之後,这刘高喜怒不形於sE,任凭李渤季破口大骂,也不曾发怒。
李渤季知道这是一个工於心计的人,况且刘高在朝中耳目众多,想要在南g0ng炤面前将他拉下马,绝非易事。
李渤季老泪纵横:“朝堂尽是弄权之辈,大安何谈安定。”
说完,黯然走出了g0ng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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