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其实说怪也不怪,毕竟有的治,且患者还不少,但治疗起来费钱,因为医药费昂贵。
病了之後几个月下来,余存的一两银子花光了不说,还负债累累,并且,蔡家造纸坊那份活也没了,已经被新来的夥计给替代。
眼下身无分文、居无定所,还有好几张签字画押的借据在钱庄那放着。钱庄肯放贷的理由是:
年纪轻轻,一辈子还长。
钱庄天天利滚利,欠债数字越来越大,初一、十五得见面,若找不到人的话,钱庄便会派人去家乡驭家村要人要债。
近些天来驭山一直在找活g,毕竟肚子会饿,人也不能老在街头角落屋檐下睡,还得要挣钱还债。
病好了之後也不是没获得过试工机会,但是当那里的雇主、夥计见到钱庄派人来向驭山讨债後,驭山便又失去了这份活。
而真正让驭山希望崩溃的,是钱庄马仔揭露的残酷现实:
像你们这种人,就是一条落水的狗,想上岸,别做梦了,你们若是上岸了,我们吃什麽?
走完桃花街,前方是云梦江,驭山到了江边,望着滚滚江流,心却如Si水,脑海中,那些亲近的人影在向远处飘。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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