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
这个称谓在那一夜之后,并未被频繁提起,却像一枚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烫在了林婉晴的灵魂深处,也彻底改写了这个家白天与黑夜的规则。
陈建东出差第二天,家里持续着那种既空旷又满溢的诡异气氛。空旷,是因为少了男主人的身影和声音;满溢,则是因为某种无声的、粘稠的张力无处不在。
林婉晴试图维持一些日常的T面。她起床做早饭,打扫卫生,将陈建东那件被玷W的衬衫仔细洗净晾好。但每一个寻常的动作,都仿佛带着昨夜的回声。拿起水杯,会想起他命令她T1aN舐自己手指上AYee的情景;走过客厅地毯,会想起自己跪坐其上、对着镜头自称“母狗”的ymI画面。羞耻感如同附骨之疽,但她惊恐地发现,这种羞耻感底下,涌动的不再仅仅是痛苦和抗拒,还有一种……堕落的兴奋,甚至是对下一次“指令”的、隐秘的期待。
陈昊则显得更加从容,甚至有些疏离。他不再需要时刻用目光或触碰去强调存在感,那种掌控已经内化,成为一种笃定的氛围。他只是偶尔,在她经过时,用平淡的语气说一句“倒杯水”,或者“衣服皱了”,她便会像接收到最高指令般,立刻、顺从地照办。她的身T仿佛已经先于意识,被训练出了条件反S。
下午,林婉晴在yAn台晾晒洗好的床单。yAn光很好,晒过的棉布散发出g净温暖的味道。她踮起脚,努力将厚重的床单搭上晾衣杆,这个动作让她身T的曲线伸展,棉质居家K包裹的T型显得格外饱满。
陈昊不知何时走到了yAn台门口,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在她因为抬手而微微露出的腰间软r0U和绷紧的曲线上流连。
林婉晴感觉到他的注视,身T微微一僵,动作变得不自然起来。她匆匆晾好床单,想从他身边低头快步走回客厅。
“站住。”陈昊开口,声音不高。
林婉晴的脚步钉在原地,心脏漏跳一拍。她慢慢转过身,不敢抬头看他。
“过来。”他招了招手,像召唤一只宠物。
林婉晴挪着步子走过去,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下。陈昊伸手,不是碰她,而是从她肩膀上拈起一根不知何时沾上的细小线头,动作随意,却带着一种主人般的亲昵和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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