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个决定X的夜晚,又过去了四天。
这四天里,家像一座JiNg心维持着表面平静的活火山。林婉晴恢复了上班,每天早出晚归,用繁重却机械的工作填充白天,试图麻痹自己。回到家,她依旧穿着那些保守的衣物,尽量避开与陈昊的共处,吃饭速度飞快,然后迅速躲回卧室。交流仅限于“饭好了”、“我出去了”这类最必要的短句,眼神接触如同触电般迅速弹开。
但有些东西,一旦裂开,就再也无法假装完好。每一次不经意的擦肩而过,她都能敏锐地捕捉到他身上传来的、年轻男X的气息,那气息现在对她而言充满了危险的暗示。每一次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中响起,哪怕只是叫一声“妈”,她的心脏都会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下腹传来细微的、可耻的悸动。夜里,她依旧会失眠,身T深处那GU被唤醒的渴望非但没有因羞耻和回避而消退,反而在压抑中发酵得更加凶猛、更加具T。她开始频繁地做那种梦,梦里没有酒JiNg的借口,只有清晰的、她主动敞开身T迎合的细节,醒来时总是浑身冷汗,内KSh透。
陈昊则显得异常平静,甚至有些过于平静。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用言语或目光刻意b迫,只是用一种近乎观察的、耐心等待的姿态存在着。但他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洗完澡后只围着浴巾在客厅走过的身影;他弯腰捡东西时绷紧的背部线条;他偶尔看向她时,那深不见底、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都像一根根羽毛,反复撩拨着林婉晴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知道他在等。等什么?等她崩溃,等她主动,等她亲口承认那晚不只是个“错误”。这个认知让她既恐惧又莫名地……焦躁。
第五天晚上,下雨了。夏末的雨来得急而猛,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很快就连成一片雨幕,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屋子里显得格外安静,只有雨声和隐约的雷声。
林婉晴缩在客厅沙发的一角,抱着膝盖,无意识地按着电视遥控器,频道换来换去,却什么也没看进去。陈昊在yAn台收最后几件衣服,他的背影在昏暗的雨夜背景下,显得格外高大。
“爸刚才来电话,”陈昊收好衣服走回客厅,忽然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说项目进展顺利,可能……下周就能提前回来几天。”
“哐当”一声,林婉晴手里的遥控器掉在了地板上。她脸sE瞬间煞白,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陈建东要回来了?那个合法的丈夫,这个家名义上的男主人,要回来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畸形的、隐秘的、让她羞耻yuSi又无法摆脱其诱惑的关系,必须立刻、彻底地结束!意味着她要重新躺回那个男人的身边,扮演一个正常的妻子,而身边这个……这个与她有过最亲密R0UT接触的儿子,将变回单纯的“儿子”。
可是……她的身T,在她想到要彻底结束与陈昊这种关系时,竟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几乎让她窒息的空虚和抗拒。那被年轻、炽热、充满力量的R0UT填满过的感觉,那灭顶的0,那罪恶却极致的交融……真的能当作没发生过吗?丈夫的触碰,还能满足这具已经被彻底开发、胃口被吊高了的身T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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