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傍晚六点半,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准时响起。
林婉晴正站在厨房的灶台边,搅拌着一锅汤。听到这个熟悉又久违的声音,她的心脏猛地一缩,手指捏紧了汤勺,指节泛白。来了。他回来了。那个合法的丈夫,这个家名义上的主人,回来了。
她深x1一口气,强迫自己脸上堆起笑容,用围裙擦了擦手,快步走向玄关。陈昊也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跟在母亲身后。
门开了,陈建东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带着一身旅途的疲惫和暑气走了进来。他身材中等,略有些发福,皮肤因为常年在户外工作而显得黝黑粗糙,脸上带着憨厚而疲倦的笑容。
“婉晴,小昊,我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长途跋涉后的g涩。
“回来就好,路上累了吧?”林婉晴迎上去,接过他手里并不重的行李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带着关切。她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味、火车车厢气味和淡淡烟草的味道,这是她曾经熟悉的、属于丈夫的气息。可此刻,这气息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细微的排斥和陌生。她的身T,在经历了儿子年轻、炽热、充满侵略X的气息洗礼后,似乎对这GU更“家常”、更“陈旧”的味道产生了本能的对b。
“爸。”陈昊叫了一声,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他的目光快速扫过父亲风尘仆仆的脸和略显臃肿的腰腹,然后又垂了下去。
“哎!”陈建东应着,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眼里露出欣慰,“又长结实了。”他的触碰自然、随意,带着父亲的权威和一丝久别重逢的亲近。
这个平常的触碰,却让旁边的林婉晴心头一跳。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就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前,也是在这间屋子里,这双手臂是如何环抱着她,将她压在身下,用粗大的yjIng凶狠地C弄她,直到她哭喊着求饶、0迭起。而此刻,这双手臂的主人正温和地拍着儿子的肩膀。巨大的荒谬感和罪恶感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晚饭是林婉晴JiNg心准备的,都是陈建东Ai吃的菜。饭桌上,陈建东话多了起来,讲着工地上的琐事,哪个工友出了糗,哪个项目又遇到了麻烦,语气里带着常年在外的男人对家庭的絮叨和一种试图重新融入的努力。林婉晴微笑着倾听,适时地给他夹菜,应和几句,扮演着一个T贴的妻子。陈昊则大多沉默地吃饭,偶尔抬眼,目光掠过母亲强装笑意的脸和父亲侃侃而谈的嘴,眼底深处是一片难以捉m0的幽暗。
这顿看似温馨的团圆饭,对林婉晴而言却如同酷刑。丈夫的每一句家常话,都像在提醒她“正常生活”的回归,也像在拷问她那不堪的秘密。她必须调动全部的JiNg神来维持脸上的表情,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飘向儿子,控制身T不要因为回忆而泛起任何可疑的反应。她能感觉到陈昊偶尔投来的目光,那目光像带着钩子,能轻易剥开她伪装的平静,直抵她内心的慌乱和身T深处那尚未完全平息、甚至因为禁忌压力而更显蠢蠢yu动的SaO动。
更让她煎熬的是夜晚的来临。洗漱过后,她不得不走进主卧。房间里,陈建东已经换上了睡衣,靠在床头刷手机。看到她进来,他放下手机,笑了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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