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岭东也能理解的,这些船员也没办法。远洋航行,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坐水牢,动不动就十几二十天,没有酒精麻醉,会显得极其痛苦。
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酒鬼。
但愿他们开枪的时候,也能像面对酒瓶一样。
港口上船支挪动,汽笛轰鸣,两艘6000吨的矿船靠岸,沙滩上乌泱泱百把人,像蚂蚁一般,搭着舷梯,将岛上的剩余物资搬到船上。
一个个吆五喝六,东倒西歪,还伴随着放声大笑。
再加上岛上奇葩的陈设,火堆,柴垛,木头房子,就像一群海盗一般,捏着酒瓶,打算出海掠夺。
科卢马杜,也像一个真正的维京港口。
林岭东忽然有种错觉,遥念邓公七下大西洋,也是此等壮举么?
廊尔喀亲随三人,外加一个黑人小伙,拉着行李箱,也已经收拾完毕了。
伊莎贝尔回了一趟法国,然后就去了德国,上国际海事法庭,准备土耳其海峡的诉讼资料,理赔1000万美金。
现在林岭东的行李,和日常生活,都是阿尼尔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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