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他先拿起筷子吃了口菜,淡淡道:“那你怎么才能不告我?”
吴翠琴被他噎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厉盛维也不为难她,继续道:“这顿饭是看在那铭的面子上请你的,和其他无关。至于祸害你姑娘这件事,咱们吃完再谈。”
说完他再不管吴翠琴如何,兀自吃起饭来。他吃饭都跟打仗似的,不一会儿就吃光了一碗米饭,吴翠琴看着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筷子跟厉盛维一样打仗似的吃起来。只是厉盛维吃得快却优雅,而她就完全和优雅不沾边儿了。
一桌子菜,荤素都有,吴翠琴偏捡大鱼大肉吃,厉盛维看在眼里,不禁想到左辉查到的消息来。
当年吴翠琴在和那铭离婚前就和一个外地去杨柳镇做装修工的男人有了一腿,后来发现自己有孕这才和那铭提出离婚,离婚手续办完之后她就和那个男人走了。
那个男人老家在南方山区,交通闭塞,通讯也不多发达,她这一走就和杨柳镇的人断了联系。
她没和男人登记,只在村里简简单单办了个婚礼,几个月后生下一个男婴,接下来的几年,她又陆续生下两个孩子。一家五口人全靠她男人在外打工养活,生活并不宽裕。前年她男人在外面打工摔断了腿,老板赔偿了五万块。
钱都用来治腿了,结果还是没治好,她男人残了,不能再出来打工,在家也不能干重活。男人自此之后一蹶不振,整日酗酒,虽然酒后没有打孩子打老婆,但是整天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还是成了家里的累赘。
全家的重担都落在吴翠琴的肩上,她跟着那铭的时候没吃过什么苦,改嫁之后虽然生活的不宽裕却也说得过去,一下子面对生活的重创她有些手足无措,再加上又不是多能吃苦的人,最后开始用歪门邪道换一家嚼用。
左辉和他说起这些的事情,脸上满满的都是心疼,他知道左辉是在心疼小姑娘,他又何尝不心疼。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亲离开她和她父亲之后,竟然沦落到出卖身体来养活一家老小的地步,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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